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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子洗衣机显示钥匙怎么消除

2023-03-24 来源:洗衣机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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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6月28日,上午9点,一个保姆打扮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北京现代城的一座公寓大楼,去给这里18楼的一户人家打扫卫生。

现代城位于北京长安街延长线,在北京CBD内,是北京最繁华的地方之一。

这是一个以公寓为主的项目,别看现在公寓不如住宅值钱,都成了民宿、短租的代名词,在20年前的时候住公寓,那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

现代城项目于1998年开始销售,销售额高达40亿,连续两年获得北京市房地产单体项目的销售冠军。

可以说住在这里的人是非富即贵,连卫生都不自己打扫,而是雇佣专业的保姆来做。

因为保姆是有钥匙的,她直接打开18楼一个郭姓富少的家门,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郭姓富少被人用垃圾袋套住了上半身,喊了半年也没有动静,取下垃圾袋一看,人早就已经没了呼吸,一个保姆哪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即嚎了起来:“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缓了好一会儿,保姆才慌乱之下用房间内的电话报警,9点多钟,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分局接到报警电话,立刻赶往案发现场。

经法医检验,郭某身上有十几处刀伤,死亡原因是胸腹部的刀伤所在,推测死亡时间在6月28日凌晨4点多钟。

保姆反映,这套住所平时只有郭某一个人居住,她进屋发现异常就报了警,没有破坏现场,而刑侦人员很快在勘察现场判断出,屋里的东西有明显被整理和打扫过的痕迹,说明是他杀。

根据警方调查和了解,发现这个公寓管理比较严格,外人很难进来,需要房卡或者按门铃后,楼上的住户按了开门按钮门才能打开,从现场房门和窗户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撬的迹象来看,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很快,郭某的家属在得到消息后赶到,根据家属的介绍,郭某是一位房地产开发商,非常富有,社会关系非常复杂。

警方询问郭某的亲属,会不会因为生意上的往来被人仇杀呢?

因为那个时候开发商拖欠工程款,拖欠农民工工资是时常发生的事情,因讨债而引发的命案也不在少数。

郭某的亲属表示,郭某的生意还算顺利,跟别人也没什么冲突,应该不至于。

警方很快从现场提取到了一枚足迹,经过技术部门的分析和判断,应该是一位女子的足迹。

警方的侦破方向重点开始转向与郭某有过接触的女性,同时警方通过监控发现案发前后这段时间有一名形迹可疑的女子出现在18层,经郭某家人辨认,这名女子是郭某生前的情妇杨旸。

通过郭某家属的介绍,杨旸之前是一名空姐,被郭某追到手,一直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就在这时,警方了解到郭某平时驾驶的一辆奥迪A6车不见了踪影,警方初步判断郭某生前情妇杨旸有重大作案嫌疑,在作案后驾驶该车逃匿,但是却一直没有杨旸的线索。

2001年9月23日,朝阳警方通过《法治进行时》节目对杨旸进行电视通缉,在节目播出第二天,警方就接到热心朝阳群众举报,称在朝阳双龙小区的停车场内有一辆牌照为警方提供奥迪车一样的A6。

警方立刻赶往现场,发现这就是郭某的那辆奥迪,在通过对车辆的检查后,发现车上没有任何可以提取的指纹和痕迹,说明已经被打扫过了。

线索到了这里又断了,直到2001年10月8日清晨,有群众打来举报电话,说发现杨旸在某使馆办理签订,可能是准备出国,警方立刻赶到现场,将从使馆出来的杨旸抓获。

在审讯室里,本来杨旸一言不发,后来在审讯人员做了大量思想工作的情况下,终于交待了这桩案件发生的前因后果,一切都起源于一场不该发生的邂逅。

杨旸曾经是一位很优秀的空姐,1976年出生于哈尔滨,后在厦门市长大,和普通的姑娘相比,因为父母离异,她从小养成了偏执的性格,一方面给人独立自主要强的一面,一方面对事物的看法比较偏执,非要搞出一个对错。

1993年,厦门航空公司与一所职业高中联合举办了一个空姐班,要招30个空姐,通过选拔、培训后就可以进入航空公司工作。

那个时候能够飞上蓝天是很多人的梦想,因此吸引了大量青年女孩踊跃报名,据统计,光是报名者就多达2000余人。

18岁的杨旸凭借一米七的身高,苗条的身材,再加上严谨的做事风格,很快在2000多名竞争者中脱颖而出,顺利进入空姐培训班。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培训,杨旸以优异的成绩结业,并于1997年正式上岗。

领导对这个踏实肯干的姑娘特别赏识,指派她到航空公司的示范组执飞,很快因为工作出色就被评选为航空公司的“十佳空姐”,那一年,她才21岁,本来会有一个风光无限的前程,很多人都认为杨旸前途不可限量。

然而这一切美好,从富少郭某的出现开始变得缥缈了起来。

1997年的某一趟从北京飞回厦门的航班中,杨旸巡视客舱时,吸引可一位在北京做生意的青年富少郭某的注意。

那个年代,能够追到空姐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郭少见到杨旸后,很快为她的美色所吸引,因此在飞行过程中,一直找机会跟杨旸搭话。

对于漂亮的杨旸来说,自从执飞以来,她见惯了太多这样的人,除了工作上的内容,私人问题一律拒绝回答。

为了要到杨旸的联系方式,郭少假装搞不懂如何填写旅客意见卡和使用优惠卡,要求杨旸留下联系方式,以方便以后咨询。

这是一种很难缠的方式,杨旸知道如果自己冒然拒绝,客人很可能以空姐服务态度不好进行投诉,对工作追求完美的杨旸为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只好将自己的传呼号留了下来。

杨旸的想法很简单,传呼只能接收信息,如果对方纠缠的话,她不理会就好,在以前,她就经常这样做。

在要到联系方式后,这个郭少果然开启了死缠烂打的模式,每次到厦门的时候都会给杨旸打传呼,想要约她出来见面。

杨旸是一个很有追求的姑娘,当时正在进行考学深造,再加上每天忙于执飞,根本没有时间搭理这位郭少,只是在第一次时出于礼貌回复过一次,便再也不理睬了。

对于杨旸的这种冷淡的回应,似乎更激起了郭少的征服欲,她越是不搭理他,他的斗志越强,传呼也越来越频繁。

1998年,杨旸到北京大学工商管理专业进修,走的时候把传呼机留给在厦门的妈妈,有一天杨旸的妈妈看到郭少打过来的传呼,就回了过去。

经过一番攀谈之后,杨旸的妈妈认为郭少这个人很诚恳,又年轻有为,说话有礼貌,可以让杨旸跟他耍朋友,因此就把杨旸在北京读书的事情告诉了他,并把杨旸在学校的电话告诉了他。

可怜杨旸母亲被郭少的虚伪所蒙骗,最终坑害了自己的女儿。

很快,郭少的电话就打到杨旸学校的寝室楼,宿舍阿姨喊杨旸去接,她一个人到了北京,正是人生地不熟的时候,还在想是谁给她打电话,当她听到电话里郭少的声音时,并没有那么反感。

年纪轻轻的杨旸,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轮番攻势,很快为郭少的“执着”所感动,第二天,郭少就开着奔驰出现在了学校门口。

在杨旸因杀人落网后,回忆起那次见面时的场景:“那天他打扮得特别时髦,西装革履地抱着鲜花,还喷了香水。”

杨旸不是仙女,她也食人间烟火,没有几个女孩能抵挡年轻且富有男子的穷追猛打,郭少明显是一个情场高手,很快便把杨旸拿捏住了。

不同于单刀直入的猎艳行为,郭少对杨旸的追求表现得很有耐心,他常常带着杨旸开车兜风,去爬长城,去逛故宫,有一次杨旸有病住院,父母都不在身边,反而是郭少特意赶来,这都增加了杨旸对郭少的好感。

为了能和杨旸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点,郭少在北大报了一个英语培训班,这笔花费可是不小的,但是郭某却只去上过两次课,目的自然是为了接近杨旸。

为了追杨旸,郭少在杨旸生日那天,在一家五星级饭店的大厅里摆满了9999朵玫瑰,场面十分壮观,哪个小姑娘能不心动。

杨旸当时还未谈过恋爱,很快为郭少的这种浪漫情调所沉沦,那时候郭少只有30岁出头一点点,经营一家房地产公司,事业有成,是标准的成功人士。

找对象能够找到这样一个优秀的,应该算是可以的,很快郭少就和杨旸正式交往了,不久,富少又把杨旸接到自己在北京的别墅里(后来才知道是租的),并开始同居。

一切的矛盾都从同居后开始的,同居后,杨旸发现郭少一个怪异的行为,在平时打电话的时候郭少都用普通话,只有一个电话是用闽南话来说,杨旸虽然在厦门读书长大,但是却一直在寄宿学校,跟同学交流时都用普通话,因此压根听不懂郭少口中的闽南话。

尽管,每次接闽南话的电话时,郭少都有意避开杨旸,但是杨旸还是能够听懂一些孩子、出差等话题,这让聪明的杨旸意识到,郭少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似乎他是一个有家庭的人。

之前郭少一再跟杨旸表示自己是单身王老五,让杨旸不置可否,冒然发问可能引发不好的结果,为此,杨旸决定从郭少在厦门请过来照顾他生活的保姆入手,尽管保姆不肯说实话,但是善于察言观色的杨旸已经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很快杨旸偶然在郭少家中发现了一张合照,在照片中郭少与一个女子领着一个孩子,显得卿卿我我,以此为突破点,杨旸对郭少展开了刨根问底式的追问。

刚开始,郭少支支吾吾地说是自己的姐姐和侄子,最后实在瞒不下去了,只得老实交待了自己已经结婚生子的事实。

这直接击碎了杨旸的爱情美梦,她没有想到自己信赖的人,竟然是一个欺骗她感情的人,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也不乏条件比郭少好的,但是她最终选择了郭少,很大程度上还是认为郭少是一个诚恳的人。

郭少见杨旸十分难受,就语重心长地说:“我跟我妻子没有感情,结婚的时候还太年轻,婚后也没有共同话题,本打算离婚,可后来又有了孩子,这事就耽搁了下来。”

一向要强的杨旸不愿意当小三,表示要和郭少分手,舍不得杨旸的郭少为了稳住她,当即信誓旦旦地保证快尽快离婚,然后跟她结婚。

然而杨旸却再一次被郭少所骗,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相处,让她对这段感情难以放下,最终答应了郭少,他们的关系也从正常的男女交往关系,变成了见不得光的情妇关系。

很快,杨旸就发现了一个噩耗,她怀孕了。

当时她还在读书,又是第一次怀孕,十分害怕,为了不影响学业,也不想以此牵掣郭少,因此就跟郭少商量过后,把孩子打掉了。

这次流产对杨旸的打击很大,她认为如果她跟郭少是正常男女关系,完全可以结婚生子,正是因为见不得光的关系,才让她错失了自己的孩子,因此,她迫切地希望郭少能够履行自己的承诺,给她一个名分。

可是,每一次杨旸催促郭少离婚的时候,郭少总是说:“我的孩子那么小,如果现在离婚的话,肯定对孩子的心灵造成创伤,我不能因此伤害了孩子。你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在一次次的催促后,杨旸一度再次提出了分手,但是两个人却因为某种纽带,无法分割开来,在获得了郭少经济上帮助的同时,杨旸可能无法独立生活,而郭少还垂涎于杨旸的美色,因此,他们就这样在争吵中度过了很久。

转眼到1999年春节,郭少要回老家过年,杨旸再次催促郭少与妻子离婚,否则就分手,两个人于腊月二十九回到厦门。

其实郭少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他跟妻子离婚,他还是有顾虑的,他的妻子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深受郭少父母的喜欢,他知道如果惹恼老爷子,他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但是太急于求成的杨旸已经无法等待,强势要求郭少离婚,甚至杨旸还要跟着郭少去他家里闹,这个春节过得是鸡飞狗跳,郭少在跟妻子讲了离婚的请求后,妻子就跟婆婆哭,过了年,郭少就带着杨旸回了北京。

见儿子要离婚的郭少妈妈以看病为由到了北京,她想看看杨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把他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就这样,郭少与杨旸就和郭少的父母住在了一起,怎么看,郭少的父母都是带着来拆散他们的任务来的。

在这段日子里,郭少与杨旸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有一次,郭少的一块劳力士手表莫名其妙地找不到了,他们就认为是杨旸偷的,杨旸不承认,郭少的父母就说:“难道是我们拿的?”

为此,郭少与杨旸冷战了一个多月,郭少的父母在使出了浑身解数后,也感觉无法短时间内拆散他们,认为他们是有真感情的,也只好默认了这层关系,但是他们坚决不同意郭少与妻子离婚。

1999年下半年,杨旸学业结束后,她决定去瑞士留学,之所以做出这个选择是因为一方面,她想通过到国外学习来增加自己的阅历,大不了出去走走;另一方面,她也跟郭少过够了,想要静一静,给双方一个思考的空间。

经过一两个月的准备,杨旸到了瑞士苏黎世的一所学习学习酒店管理。

杨旸本来以为,都飞到地球的另一半了,完全能够跟郭少冷静下来。

然而离开杨旸后的郭少,就跟疯了一样,越洋电话无时无刻不在瑞士响起,有时杨旸正在上课,电话也会突然想起,后来杨旸干脆把手机关机,没想到,郭少竟然能从酒店的6层挨个房间打电话,直到找到杨旸为止。

有时候找不到杨旸,就给杨旸的同事打电话,杨旸的同事不愿意叫杨旸时,他就骗杨旸的同事说自己到了瑞士,正在机场,让杨旸的同事去找杨旸接电话。

光是杨旸在瑞士学习的一个月时间里,郭少打的越洋电话话费就高达3万元,在那个年代里,3万块钱差不多能在北京买个一居室的小房子了。

2000年前后的手机

在学业结束的时候,郭少给杨旸打电话说:“你快回来吧,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就这样,在国外学习的杨旸始终无法冷静下来,在郭少的软磨硬泡下,每次放假就飞回国内跟郭少团聚,杨旸的同学因此开玩笑说杨旸果然是空姐,坐飞机就像打的一样。

在这样的浪漫氛围中,两个人的感情再次升温,因为不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吵架的次数也少了。

然而很快杨旸与郭少再次产生了分歧,当时郭少结识了一个香港老板,这个香港老板在广州、深圳、香港三个城市,每个城市都有一个老婆,每次来北京都会有女朋友,而且都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郭少跟这个香港老板在一起混的时间长了,生活也开始变得奢靡起来,每天出入夜总会、KTV等场所,过着糜烂的生活。

对于郭少的堕落,杨旸十分反感,多次要求郭少不要跟那些人来往,少去娱乐场所,但是郭少推脱说是生意上的应酬,必须得去。

有一次杨旸从国外回来,郭少为了撑面子,还把杨旸叫了过去,杨旸本来就不喜欢去那种地方,一进到包厢就看到郭少把手放在歌厅小姐的腿上,当即特别生气,把手上的包扔到郭少的身上。

这一次,可把郭少气坏了,认为杨旸不给他面子,还把他的客户得罪了,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直在吵架,气急的郭少拿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打到了杨旸的脑袋上,到医院缝了三针才算拉倒。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漠,有一次在送杨旸去机场的路上,郭少告诉杨旸,自己在现代城买了一套房子,是用妻子的名义买的,并说妻子也很快到北京来生活。

杨旸得知此事后很生气,在机场,杨旸再次要求郭少跟妻子离婚,郭少却表现得吞吞吐吐,左右为难。

首都机场,杨旸并没有去瑞士,而是改签一张飞福建的机票,满脑子想着如何阻止郭少的妻子来北京,在飞机上,她看到报纸上写着一个小男孩误食水银中毒的报道,因此产生了下毒杀害郭少妻子的想法。

她在下飞机后就买了10支体温计,把水银装到一个小瓶里,然后给郭少的妻子打电话,自称是香港户籍办理人员,要给郭少妻子办理移民香港的事情,郭少妻子没有怀疑,就出来了,然后杨旸以身体检测为由,让郭少妻子含一张避孕试纸,然后让她喝下水银。

郭少妻子喝完水银后,杨旸感觉害怕,然后找了一个借口就离开了,杨旸的奇怪举动,让郭少的妻子感觉不正常,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疼痛了起来,所幸经过救治,并无大碍。

郭少得知消息后,立即飞回老家,听了妻子的描述后,他认定是杨旸干的,郭少妻子也报了警,但是此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郭少对于杨旸给妻子下毒这件事十分恼火,决定跟杨旸分手,杨旸的母亲已经移居到加拿大,因此杨旸于2001年4月从瑞士回国,并办理去加拿大留学的签证。

杨旸也已经下定主意到国外定居,并结束与郭少的这段情感,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两个人还没有完全切断关系。

当时郭少住在现代城的新房子,而杨旸在等待签证的时候则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居住。

然而有些事情,杨旸认为必须要跟郭少说清楚。

2001年6月27日晚上12点,杨旸从住处打车来到现代城,从车库坐电梯到了郭少家门口,郭少没在家,她也没有钥匙,就一直等到门口,12点左右的时候,郭少才回来。

郭少见到杨旸就很生气,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杨旸没有走,郭少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他们就进了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杨旸问了郭少一些最近的工作情况,郭少也没怎么理她,此时郭少到卫生间里给一个女孩子打电话,再次引发了杨旸的醋意,她就关掉了电视,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他。

郭少进了卧室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完事后,郭少就睡着了,杨旸却睡不着,想起刚才他打的那个电话,就拿起了手机和电话本对照着看。

这时,郭少大概是被手机按键的声音吵醒,发现杨旸在翻他的手机,十分生气,便追着杨旸大骂:“就不该让你进来,上次就该打死你!”

遇事要冷静

在厮打过程中,因为郭少长期以来的奢靡生活,身体早已被掏空,再加上个子矮小,还不是杨旸的对手。

郭少一怒之下,去厨房拿了把刀,杨旸把电话本甩到郭少的脸上,并把手中的衣服和包都扔到郭少的身上,趁着这个时候,杨旸跑过去夺刀,只听郭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原来杨旸已经把刀捅刀了郭少的肚子里。

此时,郭少更加愤怒,而此时握着刀的杨旸在激动中,又把刀刺向了他的脖子和胸部,总共十几刀。

郭少感觉自己不行了,坐到了地上,对杨旸说:“你走吧,我恨死你了。”

杨旸已经被吓傻了,说道:“我要带着你一起走。”

然后把郭少弄到卫生间,把血迹冲洗干净,又把房间里的血迹打扫干净,并把带有血迹的床单和窗帘都放到了洗衣机里。

杨旸找了一个垃圾袋把刀子和带血的手纸、毛巾装到垃圾袋里,下楼开着郭少的奥迪车,外出扔掉,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拿来一个大箱子,返回现代城。

杨旸打算把郭少放进箱子里,结果因为箱子小,放不下,在天亮的情况下,杨旸就下楼去附近的蓝岛大厦买一个更大的箱子。

等到杨旸从蓝岛大厦买箱子回来的时候,已经9点,还没推开楼道的门,她就听见保姆报警的声音,于是赶紧离开了现场,到医院去包扎了伤口,就藏匿了起来。

一直到2001年10月8日,杨旸在办理出国签证时被警方抓获。

因为在追捕杨旸的时候,此案就已经上了电视,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有人认为杨旸是不要脸的小三,上位不成就以残忍手段杀害了郭少。

也有人认为郭少这种纨绔子弟,玩弄人家的感情,最后死于情杀是活该。

2002年3月,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罪等罪名对杨旸提起公诉,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于2002年9月对杨旸一案作出一审判决,判处杨旸死刑。

杨旸不服从判决,提起上诉,在二审终审开庭前,人们对案件的过程有了更多的了解,很多人对杨旸的遭遇表示同情,希望法律能够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而杨旸的辩护律师则以自卫的角度替杨旸进行辩护,因为是郭少先拿的刀,杨旸后夺的刀,只要能够证明这一点,就有机会改判。

杨旸说自己在手被划破后,去了北京垂杨柳医院,为她缝了针,等到律师去取证的时候,却没有找到病例。

后来律师在北京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鉴定书中,找到这样一句话:“送检的床头抽屉、皮带、墙上的血迹为郭所留,床垫上的血迹不是郭所留。”

辩护律师认为这滴血应该就是杨旸的,于是在法庭上辩护:“这滴血可以说明夺刀的动作可能存在。”

因为时间过去很久,已经无法进行检验,法官采信了这种推定,检察院也没有提出异议。

2003年8月8日,北京高级法院终身判决杨旸由死刑改判为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二审时的主审法官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之所以改判是因为郭某隐瞒已婚事实与杨旸交往同居,有错在先,而司法机关对情杀一类的案件已经形成了“慎杀”的审理意见,也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判处死刑。

当一个富少与美丽的空姐邂逅后,却因为男方隐瞒了已婚的事实,从而导致了巨大的悲剧。

对于年轻女孩子,不得不吸取教训,对于爱情还是要慎重,尤其要提防那种以金钱为诱惑,发展不正当的恋爱关系的渣男。